他這種情況更像是重症啊!
這樣他的關元穴連著往下的敏感穴位都應該施針了!
蘇溪遙將手指搭在了瞿夜辰的內褲邊緣,她沒有第一時間把它扒下來,而是側頭看了看瞿老爺子。
瞿老爺子懂她的意思,他一臉無奈地點了點頭,但抓住拐杖的手卻下意識的攥緊,隻覺得渾身都緊張起來,視線一錯不錯盯著。
於是瞿夜辰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就這樣被蘇溪遙拿掉了。
瞿夜辰這個在商場上縱橫捭闔的天才,在此時此刻受到了他成年後最大的侮辱。
他恨得牙癢癢,壓抑的怒火幾乎就要不管不顧的噴湧出來,他發誓等自己能正式醒來的那一天,他一定要給蘇溪遙這個不止天高地厚的女人好看!
瞿夜辰的下頜線肉眼可見地繃緊。
但是這個時候,房間裡剩下兩個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本人身上,不然他已經露餡了。
瞿老爺子眼睜睜地看著蘇溪遙扒完他孫子的內褲,然後舉起一根銀針就要往下紮。
瞿老爺子連忙說:“等等!”
蘇溪遙轉過頭來,用眼神問他怎麼了。
是個男人都看不得同類敏感部位被紮的畫麵,他們也會感同身受地疼。
瞿老爺子說:“蘇神醫,您下手輕一點,我瞿家嫡係隻有夜辰一個孫子。”
蘇溪遙懂了他的顧慮,她安慰他:“您放心,您孫子的硬件要是不好用了,我蘇溪遙負全責。”
瞿老爺子緊張的心鬆了一下,點了點頭,結果蘇溪遙要紮針的時候,這個老人又喊了一聲:“等等!”
蘇溪遙停手,轉頭看向他:“老爺子,您又怎麼了?”
瞿老爺子馳騁商場幾十年,也沒有遇到現在這種讓他看了額頭直冒冷汗的畫麵。
瞿老爺子說:“我不圍觀您施針了,我先出去,您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