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聽得眼前一黑,尖叫道:“什麼?!”
她下意識不敢接受這個事實,如果蘇家破產了,那她還當什麼千金大小姐,到時候瞿家還能承認她的身份嗎?
“賤人賤人!”蘇父氣得抄起桌麵上僅存的玉石煙灰缸,狠狠地往地上砸去,“早知道她是這種畜生,當初就不應該把她生下來!”
蘇父是氣沒了理智,但是蘇母還有一點理智,她擦了擦眼淚,問蘇寶:“寶兒,你怎麼回來了?”
聽見這話,蘇父也抬起頭來看著她。
蘇寶終於想起自己來蘇家的目的,臉上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快步上前,壓著嗓音說:“爸,媽,瞿家好像對孩子的身份起疑心了!”
蘇父蘇母的表情齊齊一變,蘇父皺著眉頭說:“怎麼回事?”
蘇寶把晚上醫院的事情和他們說了,末了,表情委屈而焦急,“晚上送過去了兩份檢測報告,都和瞿家有關。”
蘇寶回憶著張醫生和她說的話,突然頓了一下,表情有些奇怪。
不對,當時她聽見和瞿家有關的檢測報告一下亂了心神,蘇溪遙的三個孩子和瞿家有什麼關係?
蘇父敏銳的察覺到了,皺眉問:“蘇溪遙的三個孩子是和國外的野男人生的,和瞿家有什麼關係?”
蘇寶想到了出現在那兒的瞿陽,頓時悟了。
“爸,姐姐的孩子可能和那個瞿陽有關!”
蘇父眉頭皺的更緊。
蘇寶激動的說:“我當時聽見和瞿家有關就沒多想,都讓醫生銷毀了資料,可那時候,瞿陽親自去拿資料阿!”
蘇父的眼裡閃過一絲銳色,“你是說,瞿陽就是那個野男人?”
蘇寶眼裡露出得意,“沒錯!姐姐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查清了孩子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