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夜辰了喝了藥膳後蘇寶並沒有立即離開,當初那個黑袍男說過,這藥性烈卻起效慢。
蘇寶當然要守在這裡等瞿夜辰發作。
於是她假意東摸西摸,仿佛第一次來這裡一樣稀奇,抓著桌子問:“夜辰,我好久沒來這兒了,你是換了新桌子嗎?”
瞿夜辰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她。
他不知道蘇寶那些心思,這頭蘇寶從桌子看到窗簾看到椅子,馬上就要沒借口的時候,終於看到瞿夜辰的臉色起了點變化。
蘇寶心中一喜,藥性終於發作了。
瞿夜辰彼時正打算製止蘇寶並讓她離開,抬手的瞬間卻發現身體有些不對勁。
一股難以名狀的灼熱從他小腹突然竄上來,他舉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狠狠地皺起了眉。
這藥一旦發作,反而變得猛烈了。
瞿夜辰麵色潮紅,從小腹湧起的熱意在瞬間就穿過了四肢百骸,他自己一瞬間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隻覺得燙,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他下意識的扯住了衣領。
襯衫扣子因為過於用力而蹦開,順勢暴露了大片胸膛,露出來精壯的胸肌因為發燙而有些微紅,漂亮的線條隱沒在半開的襯衫裡。
瞿夜辰開始覺得口渴,那把火燒到了喉嚨口,他的手無意識在桌子上掃過,抓到了一瓶水。
掌心的微涼讓他的神誌清醒了一點。
這會兒傻子也知道自己怎麼了。
他把一整瓶水都倒進了喉嚨裡,企圖壓製住身體裡的燥熱。
一開始好像是有用的,可片刻之後,小腹處的燥熱再次撲了上來,比上一次更猛更快,瞿夜辰腰身一顫,再也無法抑製喉嚨口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