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遙先在男人的肩膀上下了幾針,刺激了身體的免疫係統,然後迅速把手伸入冰水中,去尋找他的手腕。
水,冰冷刺骨。
女人打了個寒顫,但表情未變,直接把男人的一隻手拽了出來,三指觸在他的脈上。
胡特助在浴室門口急得火焦火燎,伸長了脖子去看裡邊的情況。
瞿王被下藥的事兒他暫時也不敢往外說,畢竟在固若金湯的瞿宅內部糟了毒手,還被下了那種藥,怎麼想都是在打瞿家的臉。
隻能希望蘇神醫能針到病除了!
瞿夜辰冷峻的表情沾染上情欲,清冷的眼底一片妖豔的紅,他與本能作鬥爭,掙紮著喘著氣說:“蘇神醫,我,如何了?”
蘇溪遙眉頭皺了起來,語氣不好:“難辦......”
“你在瞿家,誰那麼大的膽子敢給你下這種藥?”
女人想著,怒火自眼中浮現,“我好不容易把你的身體調理的差不多了,這次的藥一下,前麵半個月的努力都白費了!”
瞿夜辰的思緒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渙散。
此時他泛紅的眼神落在她纖細白皙的手上,手腕上傳來的觸覺,又軟又麻,心底又升起一團火。
胡特助聽著這番話,急得滿頭大汗,衝了進來,“蘇神醫,那瞿王沒救了嗎?這藥真的不能解?”
蘇溪遙道:“這是頂級的催情藥,用了九十九種具有催情成分的藥材製成的,不可能解。”
胡特助聞言臉色大變,整個人都要哭出來了,“那怎麼辦阿,那,那,讓瞿王發泄出來呢?”
蘇溪遙想了想,露出沉思的表情,“可以,就是他發泄完之後,可能會虛上一周,得好好的補補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