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夜辰完全恢複神誌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了。
彼時蘇溪遙替他釋放了最後一次,觀察狀態應該是不用再來一次,揉著發酸的手臂一轉身就看到了睜開雙眼的男人。
蘇溪遙觀察了一下他的瞳孔狀態,問道:“清醒了。”
瞿夜辰點了點頭。
有些事不清醒的時候做也就罷了,清醒過來後,兩個人都有些尷尬,對視一眼之後,雙雙把眼神移開了。
蘇溪遙也覺得挺奇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瞿夜辰之前躺了太久憋狠了。
這一夜起初她還害羞,次數多了她都麻木了,到後來隻覺得手臂酸脹的厲害。
怎麼這會兒瞿夜辰一醒來,那些麻木的畫麵反而重新在她腦海裡泛起了波瀾。
不行,自己是專業醫生,不能這樣。
她揉了揉臉,率先開口:“你中的催情藥很陰狠,現在醒了,我得給你紮兩針,不然不止之後的一周無比虛弱,還可能有癱瘓的風險。”
瞿夜辰一驚:“這麼嚴重?”
蘇溪遙打開針包取出針:“不然我為什麼要廢這麼大勁兒救你。”
說著她揚手下針。
結果這一揚手拉扯到了肌肉,使用過度的肌肉一陣酸痛,蘇溪遙沒忍住,從唇畔溢出了一聲痛呼。
尷尬再次襲來。
瞿夜辰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某些畫麵。
他昨夜神誌被情毒摧毀,好多畫麵都記得不甚清晰,越是如此,回憶反倒越是撩人。
他還記得此刻在她背上紮針的手不久前做了什麼。
蘇溪遙一邊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嘴暗罵自己憋不住,一邊忍著酸痛快速下針。
她和瞿夜辰這樣待著實在太尷尬了,等到一個療程結束,她隨便收拾了一下東西招呼都沒打了就走了。
那一刻她隻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然而一打開門,碩大一個人影撲了上來。
蘇溪遙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胡特助趴在地上抬起頭,尷尬的笑著:“蘇神醫,這麼巧。”
蘇溪遙:……
胡特助默默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