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彼時瞿夜辰又像是意有所指的說道:“還是蘇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事情了?”
這話就有些難聽了。
蘇溪遙捏著手裡的被子,忽然覺得有些難受。
她也不想中這種毒,被人所害已是無妄之災,以至於在瞿夜辰麵前犯了病更非他所願。
退一萬步說,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這種事情始終是她吃虧,蘇溪遙心裡頭已經夠難過了,就因為知道不是瞿夜辰的問題,所以才想著趕緊把這事兒弄過去。
偏偏瞿夜辰這麼不依不饒。
什麼叫國外風氣開朗,什麼叫提起褲子不認人,還不如直接說自己不檢點。
蘇溪遙鼻腔忽然有些泛酸,捏著被角的指尖也有些發白,她有些賭氣,梗著脖子反駁道:“我占你便宜了嗎,你一共三回我也就你一個男人啊。”
她這話帶著氣,落進瞿夜辰耳朵裡卻讓男人臉色一沉,追問道:“那你的幾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蘇溪遙背後冷汗刷的一下下來了。
這一早上事情接踵而至,是她失言了。這話說的都等於自爆了,瞿夜辰這問題可不好回答。
蘇溪遙一咬牙,硬撐著解釋:“他們爸爸死了,不算男人!”
說完她莫名心虛,低著頭沒敢去看瞿夜辰的臉色。
瞿夜辰的臉色也不負所望的黑了下去。
死了,不算男人?
真是說得好啊。
太妙了啊!
瞿王把牙齒磨的咯咯作響,內心暗想自己真的沒有想錯,要是讓蘇溪遙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真相,非得撒丫子跑到天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