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特助不愧為從小看著瞿夜辰長大的第一特助,完美的揣摩了頂頭上司的心理活動。
接下來一個半月的時間,瞿夜辰以對待第二次世界金融危機的嚴謹,同時頂著一張瞿氏隨時要破產的麵無表情的嚴肅臉,終於暫時圓滿的簽訂了婚禮的大小流程。
期間胡特助經常能聽見他在辦公室對著電話冷聲喝斥。
“我是辦婚事不是辦喪事,粉色?俗,紅色?豔,藍色?大眾,黃色?”
同時他在百忙之中抽空親自從東八區飛到西八區查看了婚禮場地,一座歐洲經典巨型古堡。
這段旅程飛行時間超過二十四小時,一個來回就是四十八小時,如何悄無聲息的在蘇溪遙眼皮子底下消失這麼久讓瞿總很傷腦。
在他跋山涉水到達場地後,隻留下了兩句話:“古堡是挺好的,但這個飛行時間太違背論理了,要改。”
“而且你們這個地方的經濟不太好,在這個地方辦婚禮,不太吉利吧。”
兩句話以後的半個月,胡特助飛在全球各地替瞿夜辰看了不下十八個場地,也做了十八個場地所在城市的十年經濟發展曲線表,去掉一個最高項,去掉一個最低項,成功的鎖定了盧瓦爾河穀的香波堡。
同時婚慶公司也發誓這場婚禮的豪華程度會吊打娛樂圈那對前知名夫婦的世紀婚禮,淡雅程度足夠腳踢某女星巴厘島木蘭花婚禮主題,並將這兩句話寫進合同之後,瞿夜辰終於正常了點。
胡特助長長的歎出了一口氣。
下一秒瞿夜辰表情莫名嚴肅,聲音帶了幾分不確定:“之後,就是怎麼求婚了。”
胡特助:……
娃都五個了,有些東西能省則省,奈何開了竅的直男太生猛,胡特助隻能含淚掏出筆記本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