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思索著,整個人像一座俊美的雕塑。
胡特助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這一幕,他上前想說話,男人就給了他一個冰寒的眼神,他連忙止住嘴。
上車後,胡特助小聲問:“瞿王,咱們去哪兒?”
瞿夜辰冷冷道:“去我爸媽的小區。”
胡特助心裡一咯噔,眼裡湧起擔憂,“您心理準備好了嗎?”
瞿夜辰漆黑的眼眸看向窗外,“嗯。”
汽車行駛在馬路上。
車廂內安靜了好一會兒。
胡特助時不時透過後視鏡去看後座的男人,他其實真的很想知道蘇神醫和他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畢竟孩子們都打來電話問他。
但見著老大這副冰冷的表情,他是真的不敢問。
不過瞿夜辰很快出聲了,“星星,平平那邊是你透露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聲音卻充滿了篤定。
胡特助的額頭頓時冒出幾滴冷汗,心想完了完了,秋後算賬來了,他甕聲甕氣道:“是......”
“小少爺們挺有威嚴的。”
瞿夜辰沒有怪他,反而又問出一個問題,“應該怎麼道歉?”
胡特助傻眼了,車子一下子方向沒把好,整個車身都往一邊偏去,邊上的車子瘋狂按喇叭。
他咽了咽口水,臥槽,這真是真愛,瞿王這樣的人居然也想著給人道歉了?
這題他熟啊,自從跟了老大,他不是在道歉的路上,就是正在道歉,當即就清清嗓子道:“瞿王,這個道歉呢,它其實是一門學問,你得按照當時的情況來進行判斷的,否則一個不好,隻會讓自己陷入更絕望的境地 。”
“我跟您說......”
“行了。”瞿夜辰突然打斷道:“你一直以來都沒談過戀愛,問你,嗬。”
胡特助當即就想不管不顧的和男人自爆,但離職占據了上風,他嘴角瘋狂抽搐。
說話間,車子抵達了公寓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