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感覺還挺溫柔的,比冷靳言對女人紳士多了。
唐小小心中暗暗想著。
冷靳言的臉色在楊明泉靠近唐小小的時候就沉了下來,他冰冷的視線落在對方的身上,冷冷地說道:“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題?”
“彆著急嘛。”楊明泉伸手拿過一旁的紅酒,仰頭一口喝下,“來都來了,自然得玩儘興了,才能好好地談一談合作的事情,不是嗎?”
儘興?
讓他一個雙腿有疾的人來酒吧裡麵儘興,可真是好想法。
麵對冷靳言冷漠的眼神,楊明泉半點都沒有畏懼之色,“如何,冷少願意和我們玩一玩嗎?”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持續不斷地響著。
可是在他們周圍,卻安靜得出奇。
冷靳言沉默了幾秒之後,勾唇,“好啊。不知道楊總打算玩什麼。”
“好!”楊明泉拍了拍手,酒意上湧的他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冷總腿腳不方麵,唱歌跳舞不行,不如我們來玩牌如何?”
微微眯起雙眼,冷靳言神情冷漠,“賭注?”
他可不相信楊明泉故意把他叫過來,就是隨便玩一玩牌。
“上道。”楊明泉拉過站在一邊穿著暴露的金發美女,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聲音帶著幾分暗啞,“不如,我們就玩一局嘉悅灣如何?輸了,你就退出競爭。”
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冷靳言此刻坐在輪椅上,視線和楊明泉並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可是他卻沒有半點落於人後的弱勢,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低氣壓,自成一界,不容人靠近。
“你輸了,又如何?”
冷靳言挑眉,漆黑深邃的眸子裡麵充滿了不可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