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泉一愣,隨即皺眉,“你怎麼會得出這個結論?”
冷靳言嗤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有些厭惡地說:“除了冷氏集團那些老不死的東西,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從我手裡麵搶東西。”
“聽起來,你們冷家也不算太平。”
豪門家族裡麵的彎彎繞繞,楊明泉從小就非常地清楚。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作為冷家唯一合格的繼承人——冷靳言竟然也在經曆這些。
想到這裡,他不禁對冷靳言有些同情了起來。
或許是感同身受的緣故,楊明泉說話的時候聲音都變得沒有之前那麼尖銳。
看著他突然變得緩和的模樣,冷靳言嗤笑了一聲。
“冷家的人倒是沒有必要在意,最近鬨騰得最厲害的還是那幾個股東。”冷靳言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刺骨的冷意。
冷氏集團的確有些很龐大的能量,可是他冷靳言卻一點都不想要冷家。
否則的話,當初從國外畢業回來之後,他就不會不顧一切地離開冷家,白手打拚出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你遭受任何的損失。”冷靳言承諾道。
楊明泉見自己的心思被點破,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那什麼,你知道就好。咳咳,反正這是你們冷家自己的事情,隻要不影響我賺錢,其他的事情隨便你處理。我還有事兒。就就先走了。”
楊明泉離開之後,許特助抱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
“事情調查得怎麼樣?”冷靳言頭也不抬地問道。
“冷少,是二房那邊的人。”許特助憤憤不平地說,“我不知道唐坤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在夫人嫁給您之後,還想著把送人,甚至還用下藥這樣卑劣的手段!”
“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