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嘴唇顫抖著,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最終閉上眼睛一咬牙把人給拱了出來。
“難怪。”冷靳言掃了經理一眼,說,“你放心,你我相識一場,我不會做得太過分。”
“冷少,他是我姐姐唯一的兒子,您……下手輕點。”經理痛苦而絕望地說著。
等冷靳言那些監控離開之後,他立刻打電話過去狠狠地罵了自己的侄子一頓,然後讓對方立刻買出國的機票。
“立刻馬上,最快最好!”經理催促著。
他的侄子還在酒吧裡麵蹦迪,嘈雜的音樂聲讓他聽得不是很清楚,說了兩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經理氣得差點暈厥過去,狠狠地拍著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齒地說:“這都造的什麼孽啊?!”
唐小小回到冷家老宅,決定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去參加設計展覽。
不多時,冷靳言回來,麵對唐小小詢問的視線,他扔給了她一個監控器。
“事情已經解決了。”冷靳言用一種極為平淡的口吻說著。
眨了眨眼睛,唐小小捏著監控器,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謝謝你。”她真誠地道謝。
幸好冷靳言及時處理這件事情,要不然的話……
“對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唐小小問著。
冷靳言說:“經理的侄子,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思索了一下,唐小小提出建議,“你報警了沒有?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夠輕易放過!”
冷靳言卻是笑了起來,說:“他的下場比進監獄更慘。你,想聽?”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唐小小冷不丁地顫抖了一下身子,連忙搖頭,“不,不用了,我相信你。”
冷靳言看著她顫抖著的身子,說:“害怕?”
唐小小沉默著沒有說話,可她的態度卻是不打自招。
“換上,看看合不合適。”冷靳言從輪椅後方取出一個袋子遞給唐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