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挑釁我?”冰冷的聲音在唐小小耳畔響起,滿是威脅之意。
閉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氣,唐小小睜開看著冷靳言,克製情緒道:“冷靳言,我母親危在旦夕,我真的沒有精力和你爭論什麼,請你離開,好嗎?”
冷靳言盯著她,神情陰鷙。
聽到段柔出事,他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看唐小小無助痛苦而又絕望的模樣,冷靳言的心似乎也跟著痛了起來。
他不擅長安慰人,卻不料對方根本就不待見他。
冷靳言驕傲無比,做不出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
“如此,那就如你所願。”冷冷地盯著唐小小看了幾秒,冷靳言重重地哼了一聲,帶著滿腔怒火轉身離開。
男人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唐小小太多情緒波動,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術室上。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可唐小小仿佛感覺不到時間流動,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
手術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誰是病人段柔的家屬?”
看到手術室門打開的時候,唐小小並沒有反應過來。聽到醫生的喊話之後,她像是被驚到了,立刻高聲應了一句,“我!”
“病人的情況很不穩定,你進去看一看她,見最後一麵。”醫生麵色平靜地說著。
在醫院工作了幾十年,他已經經曆過太多的生離死彆,不會像從前那樣出現太大的情緒波動。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唐小小說著,甚至還對醫生笑了笑。
她神色如常地走進了病房,看不出任何的悲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