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婉忙往一邊挪了挪,拉開兩人的距離,順便刻意擺出嫌棄的表情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
“不好意思,冷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她堅定的說。
彼時夕陽西下。
太陽一半浮在海麵上,一半融化在海水中蕩漾。
深橘色的光映在他的側臉上,韓婉仿佛在他眼裡看了到些許笑意。
“韓小姐不久前……不是抱著我,讓我彆走?”他問。
她努力回想,記憶中並沒有這種橋段。
“冷總可能是腦子進水記錯了。”她露出標準笑容,表示拒絕,“冷總要記住自己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請注意自己的言行。有調情的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求救。”
“我不僅記得,也知道老婆孩子是誰。”
他的目光死死地釘在了她身上,韓婉感到十分不自在。她總覺得冷靳言話中有話,可想起自己的孩子,苦澀衝淡了心裡的緊張。
她冷笑地嘲諷說:“要是這次咱們能獲救,冷總不如回去做個親子鑒定,畢竟人生處處是驚喜。”
“你是說,孩子不是我?”
“我哪兒敢啊。”她說,“這種事是我說的算?”
哪個男人能心甘情願的自己帶好綠帽子,還不是半推半就的逞強。
“你還沒跟我說說我前妻的事。”冷靳言又恢複正經,將提取好的淡水遞給他,專心捅了捅麵前的火堆。
幾粒火星旋轉上升,無聲的消失在暗淡的夜色中。
天又黑了。
“韓小姐是想隱瞞什麼嗎?”他問,“既然知道,又有什麼不能說的。”
“冷總彆告訴我,你失憶了?難道你前妻在你心裡這麼不重要,隨隨便便就能從記憶力踢出去。”她反問,“那要真是如何,想不想的起來又有什麼重要。重要的還是想想您現在的老婆是什麼時候懷孕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