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裡的人是南平。”他嘲笑著,眼裡有一絲執著:“以你們的關係,一輩子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你胡說!誰說我喜歡他,冷靳言你用在生意上的腦子,能不能分到彆的地方?”
冷靳言的話在她耳邊回想。
坐車過來的時候,沉默已久的他忽然說:“你彆後悔。”
她偷看冷靳言的側臉,抓著安全帶的雙手不自覺收緊。本來她感覺無所謂的事,被這麼一說反而讓她不得不多想。
可是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像朵高嶺之花,仿佛他出生的時候沒有被設置表情功能,以至於整天都是板著張臉。
冷靳言還是得多笑笑,笑起來才好看。
她的目光下移,看向他的腿。如今他都能自己開車了,說明恢複的不錯。這雙腿曾是冷靳言的軟肋和痛處,如今腿好了,冷靳言也變得無堅不摧。
車在一處彆致的小餐館外停下。
餐館開在鬨市中,左右都是服裝店,小小的門被夾在中間。
她推開門,掛在門口的鈴鐺清脆作響。
屋內昏暗,隻有一盞盞橘黃色的燈照亮,如同黑夜中的一顆顆星星。
屋內沒有客人,貼牆擺放的一張張木質桌椅安靜地在黑暗中沉睡。
“你們來早了。”一個女人掀開廚房的門簾,探頭看向他們,“先坐吧。”
冷靳言簡單的打了聲招呼便坐下了,韓婉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不是說談生意嗎?我還以為……”
她以為又是那種到處都富麗堂皇的酒店,一個個身著華服的人推杯換盞。
“以為什麼?”冷靳言十指交錯擺在膝蓋上,平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