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活力逐漸從她身上消失,整個人也暗淡了下去。
這樣的她,讓冷靳言心頭湧上一抹無力感。
就好像,能引起她波動的人永遠不是自己,但能讓她消失這種活力的人,是自己。
冷靳言握緊方向盤,看了眼一言不發的韓婉,陷入苦悶。
這場爭吵看似是他贏了,但這個女人總有辦法讓他們兩敗俱傷。
最終,他選擇退讓。
“去醫院。”他冷冷地說。
果然,這句話一出,韓婉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表情,很快又被擔憂布滿。
但不管怎麼說,冷靳言感覺她沒剛才那麼抵觸自己了。
於他而言,心頭居然也安穩了許多。
兩人趕到醫院時,小團團的燒已經退了,但不知何時幼嫩的小臉上多出了幾個小紅點,看上去很讓人憐惜。
一邊的護士叮囑兩人注意,不要隨意靠近。
冷靳言一向冷靜的神情,在看到小團子後,也帶著一抹說不出來的難受,小家夥是他的骨肉,他還是會擔心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一邊的女人居然不聽護士的話,想上前。
“是水痘,會傳染給你。”冷靳言拉住了她的手。
可韓婉像是沒聽到一般,執意伸手去碰,他皺了皺眉頭,再次說:“剛塗了藥,你彆碰他。”
她愣了愣,收回手,心疼的目光緊緊黏在孩子身上。
不管唐玉顏怎麼針對她,她都能裝作沒看見。
可是現在竟然對孩子下手……
“他怎麼會感染上?”韓婉問一旁得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