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坤臉上露出一抹害怕。
他如今的生活,如同地溝的老鼠一樣,一聽到警告,就隻想躲。
韓婉一眼看出,心裡即有厭惡,也有說不清的悲痛。
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竟是這麼一種人。
……
一個男人躲躲藏藏,匆忙從這條路上經過。
而跟蹤他的人,不慌不忙緊隨其後。
二人在閒步逛街的人流中格外突出。
他一直試圖撥通那個號碼,每次卻隻有占線的聲音。
男人在心裡咒罵了一句,從經過身邊的車的後視鏡中看到那個陰魂不散的影子。
“他到你那邊去了,收網。”跟蹤者捏住夾在領口的小話筒低聲說。
男人躲進小巷子裡,急急忙忙往前走,沒成想一抬頭就看到一個西裝男人正靠著牆壁抽煙,淡薄的煙氣筆直的升起。
對方修長的雙腿一直一折,僅僅半米寬的走道被嚴嚴實實的堵上。
男人見狀,心中似乎已經明白了,轉身而逃。
可是一直跟蹤他的男人已經跟了上來,兩人一前一後將路堵死。
男人全身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強大的壓迫感讓他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滿是老繭的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彈,隻抽了半截的香煙在空中轉著圈飛起又落下。
“就是你?”
追蹤的兩個人問。
男人的雙腿有些打顫,隻能是勉勉強強撐住就身子不往下倒。
“你們想乾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要是敢對我下手,我就報警了。”
“不想乾什麼,隻想從你嘴裡掏出來點東西。”二人拿出折疊軍刀,按下機關後明晃晃的刀刃彈出,“刹車是你破壞的?”
“什麼刹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人搖頭極力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