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元氣大傷,我倒要看看,你能將我如何?除非,你吸乾那窮酸小子的精魄,否則,癡人說夢!”
“嗬嗬嗬……愚蠢,你費儘心機殺我,不過就是為了得到我白狐一族的狐丹嗎,公孫博,今日我就讓你見見我白狐一族真正的實力!”
許濃一步一步走著,步履從容,就如同剛剛走進花紅園的那一刻,優雅淡然,無懼任何。
白團子淚眼朦朧的看著許濃,停止了哭泣,一雙小手攥得緊緊地。
卞城王看著許濃醜陋不堪的麵容,忽然看著聚魂燈內的小娃子一陣打量,眸光閃爍不停,不知在想著什麼,小娃子瞅著卞城王不懷好意的模樣,硬生生打了個寒顫,“卞城王,不要這樣瞅著越越,越越怕!”
“怕?莫要糊弄本王,敢單挑上雅公主的人豈會怕本王,小娃娃,你可知,她的臉,是被什麼毀的?”
“不知道。”
“她的臉是被極寒之淵墮水池裡的墮水所毀,古經中有記載,凡六界之人犯了大罪,皆會被天君用墮水池中的墮水施以極刑,墮水滴在身上,皮膚會很快的潰爛,不過,這刑法自前任天君上虛繼位以來,就早已摒棄。”
卞城王站起身來,看著下方自斷一尾的許濃,又聽著她說“斷尾之痛又何懼”,卞城王頓時麵色複雜,白狐斷尾,能在短時間內提高自身的修為,不過,白狐斷尾之痛,猶如魔族挖心之苦,非常人能忍。
那個少年,原來在她心裡如此重要,就算他想方設法抹去了她的記憶,也抹不去那份深情。
“墮水池?”
小娃子猛地聽見這三個字,心裡一抖,她可沒忘記,上雅公主要將她丟入墮水池的事。
“若她的臉真的是被那少年所毀,本王定不會放過他,小娃娃,你就期待不是他吧!”
卞城王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小娃子,光可鑒人的臉異常可怖,小娃子聽著卞城王沒頭沒尾的話有些發蒙,什麼意思?什麼少年?跟她有毛關係?
此時,九重天上,陽雪山。
優棠站在海棠林中,看著那一襲紫衣的清流女君離去,直到看不見那抹紫色的背影,才朝著那石凳走了去。
上神閉關了幾日,優棠感覺,自那次上神從極地回來,在南天門撞見小娃子後,上神的傷勢總是在複發,也不知何時才能好全。
優棠待在海棠林裡,無所事事,那隻狗不理包子又不知跑到何處去淘氣了,整個陽雪山,風景人在,人難依舊,日子平靜的好像一潭死水。
七彩鳥群安靜的待在巢裡,偶爾有幾小隻在竊竊私語。
優棠坐在石凳上,無聊的聽著他們嘮嗑。
“小七那熊孩子啊,今天不知道飛去了什麼地方,弄回來一條白褲 衩,滑潤潤冰涼涼的,真真舒服,嘿,妹子你瞧,就這塊布,老好看了!”
“白褲 衩,我瞅瞅,咦,哥子,我聽我姥姥的姥姥說過,碧華閣的碧華帝君尤其愛穿這種樣式的白褲 衩,我瞅著特彆像啊!”
“妹子,你姥姥的姥姥是怎麼知道碧華帝君最愛穿這樣子的白褲 衩,難道姥姥的姥姥特地去偷窺過?”
“嘿嘿,哥子你不知道,想當年碧華帝君可是六界有名的美男子,迷倒了萬千少女,當然,其中就包括我姥姥的姥姥,但碧華帝君卻隻愛傳說中的那個重瀾族族長,唉,我姥姥的姥姥為了解決相思之苦,大晚上跑去了碧華閣,剛巧瞅見了在洗褲 衩,呸,洗澡的碧華帝君穿的白色褲 衩,嘿嘿,據說,我姥姥的姥姥回來後還特地用小本本記了下來,還畫了個褲 衩款式圖,嘿嘿,哥子,要不要我翻出來給你瞻仰瞻仰?”
噗,優棠聽著兩小隻的對話,實在想笑,他感覺碧華帝君的一世英名似乎都毀在了一條白褲 衩上。
“妹子,我還聽說了一件事,你知道忘川的火元仙君嗎?”
“知道知道,就是那個整天吊兒郎當還自認很瀟灑總是拖家帶口跑來咱上神這裡蹭飯的白毛男?”
“咳咳,妹子說話總是幽默啊,嗬嗬,總能透過現象看本質。”
“他咋了呀?”
“我聽我舅父的舅父說,火元仙君快要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