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炫兒小妹。”
“牧氏一族雖然名義上是死了,可是……根本就沒有死!”
“什麼意思,炫兒小妹?”
東裡商星聽著東裡夜炫奇奇怪怪的話,越聽越糊塗,百思不得其解,名義上死了,可根本還是沒有死?什麼意思?
“就是——”
“小兔崽子,好啊,你偷老子的令牌乾嘛去了……咦,炫兒也在,炫兒,彆一天跟你大哥鬼混……免得學壞了’……”
東裡善著了一襲黑色的長袍,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們身後,對著東裡商星就是一頓熊吼,東裡夜炫硬生生止住了口,父君也隻有在大哥麵前,才……活的這般自我!
“父君,你的修養呢,你的情操呢,對著你兒子怎麼能這麼凶,這麼口不擇言?”
東裡商星站了起來,對著東裡夜炫眨了眨眼,就見東裡夜炫秒懂,對著東裡善俏皮的行了個禮就快速的離開了。
“老子的修養、情操,你不知道嗎,那玩 意兒早就被你吃了!”東裡善笑眯眯的看著小女兒離去,對著東裡商星又是一頓咆哮。
“……”
東裡商星很是無語了。
“父君,找孩兒何事?”
“令牌。”
“父君啊,什麼令牌?”
“哼,少給老子裝,天池的令牌,那地兒你去乾嘛,小孩子家家的,給老子少惹些禍……也不跟你炫兒小妹學一下,一天練練箭,賽賽馬,踢踢蹴鞠,活的多滋潤……”
“練箭,賽馬,蹴鞠,那是本小爺玩的嗎,不對,那是女孩子玩的嗎,父君,炫兒小妹這些愛好在發展下去,日後哪有男子敢上門求親!”
“也是啊……是個屁,炫兒那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
東裡善看著自家 寶貝兒子,這小兔崽子一看就是做二世祖的料,炫兒,一看就是個女將軍,唉,咦,不對啊,“臭小子,令牌!”
東裡商星哼了一聲,從腰間抽出一塊竹製令牌丟在了東裡善懷裡,敷衍的行了個禮,吊兒郎當的走了,反正他該看的都看完了,留著令牌也沒什麼用。
“臭小子,站在。”
“父君,還有何事?”
“這幾日,莫要出門,給我好好在府裡待著。”
“為什麼?”
“這幾日,島上氣氛不對,混入了一些魔族人!”
“魔族?”
“兔崽子,這是你彆管,還有,牧氏一族的事你也彆打探了,對你沒好處!”
“孩兒知道了。”
東裡商星轉過身去,看著自家父君諱莫如深的神情,愣了一瞬,父君真是……什麼都知道,不過,他可不會放棄對牧氏一族的打探,他的興趣,已經被勾起了,他不查個水落石出他就不姓東裡!
九重天上,陽雪山。
海棠林。
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還是不見碧華帝君出來。
綠鬆開始不淡定了,現在越發坐立不安。
晚泉上神站在海棠樹下,俊美淡漠的容顏波瀾不驚,沒有因為漫長的時間而起過一絲波動,他背對著他們,隻是靜靜看著遠方,沒有說任何,清風中,勝雪衣袂微微飄揚,安靜的讓人看不出深淺。
優棠看著晚泉上神淡漠的清冷背影,沒有綠鬆的坐立不安,上神隻是靜靜站在那裡,就讓他有了很強的安全感,心裡的躁動,消失的無影無蹤,總有一個人,是你堅實的依靠,給你勇氣,走下去,麵對所有困難險阻,而在優棠心裡的這個人,就是那個風雨不動的上神,他是他的信仰,是他的主心骨!
小白包子繞著海棠林與冰遠軒急切的飛了好幾圈,早已精疲力儘,靠著優棠的手掌昏昏欲睡。
“晚泉上神,可否,讓綠鬆去一下冰遠軒,看看聚魂燈?”
“綠鬆仙人請便。”
晚泉上神淡淡開口,轉過身來,清冷淡漠的眸子看著綠鬆快速離去,眉目俊美如畫。
“優棠,你也跟著去。”
“是,上神。”
優棠回了一聲,看著晚泉上神淡漠如初的容顏,轉身跟上了綠鬆仙人的腳步。
晚泉上神走了幾步,看著睡的昏天暗地的小白包子,歎息了一聲,這世間,任何人的情緒,心思,在他麵前都無法藏匿,這個綠鬆仙人,怨氣太甚,怕是心裡,怨上了風越,對風越,不會有任何好臉色,日後,風越去了碧華閣……
冰遠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