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上神不要風越做什麼,率性而為的風越最好。”
“上神,你真好。”
“這樣就好了?本上神平時對你這麼不好嗎?”
“除了讓我去掰玉米……”
“連修煉也如此偷懶,本上神也是為你著想。”
“嗯嗯,謝謝上神了,謝謝上神,上神說什麼都對!”
“……”
“……”
幽界妖族,夜幕時分。
牧廣陵處理完了政務,就獨自回了寢宮,燈火通明的妖族宮殿,在夜幕中少了幾分森嚴,多了絲溫馨。
夜已深,南宮一一也睡下了,金碧輝煌的紀星宮裡,牧廣陵獨身一人,手執著油紙傘站在後庭中。
此時無風無月,萬籟俱寂,一切都籠罩在黑暗裡,角落裡,幾株海棠花開的正豔,散發出陣陣芳香。
牧廣陵走了過去,低頭嗅著花香,一襲紫衣華貴,垂落地麵,油紙傘遮去容顏,讓人遐想連篇。
黑暗之中,一柄利劍破空而來,對著牧廣陵,帶著千軍之力,此刻花香正濃,牧廣陵隻是微微側了側身,利劍隨即嵌入牆壁之中。
“我還以為,你不會踏出禦史閣一步,沒想到還是來了。”牧廣陵掐了一朵海棠花,放在手心觀看,花朵純白,像是極地的冰雪,又像那人眼中的萬丈深淵,她回了身,漫不經心的說著。
“你可知我此行的目的?”
前來的老者白發蒼蒼,形銷骨立,卻一身黑色的道袍,麵無表情的看著牧廣陵。
“我知道,不過你注定無功而返了。”
牧廣陵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淡若無波的執著油紙傘,看著手中的花朵。
“妖族沒有什麼對不起牧氏一族的,牧廣陵,你該收手了,此行,老夫就是為了取你的性命,妖族與天界交戰,僥幸贏過一次算不的什麼,天界樹大根深,螞蟻撼大樹,自不量力!”
黑衣老者麵無表情,沒有與牧廣陵多話就交上了手。
“南宮乾,為了守護萬法琴,你連一一也不要了嗎?”
如今萬法琴丟失,他已沒了存在的價值,還為天界賣命,到底是為了什麼?
“嗬嗬嗬……牧廣陵,你有什麼理由說我,身為牧氏一族的人,卻與魔族勾結,你安得什麼心,你真以為老夫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