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
晚泉上神緊緊盯著她的神色，容顏白了幾分，片刻後，他鬆了手，目光也轉向了彆處。
都說魔無心，無愛，因為沒了心，所以她忘記的隻有伊泛一人，魔會忘的，一直隻有所愛……
就像他，會忘了九歌上神般……
原來他，真的輸了……
陌風越猶疑的看了幾眼他，又看著滿眼的海棠花瓣，這裡沒有千年前的熱鬨了，反而冷清了不少，更是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
“優棠哥哥呢？”
她開口問他。
再次來這裡，她已經沒有任何情緒了，隻是覺得一切都改變了模樣……
“死了。”
對於遲早會知道的事，晚泉上神並不打算瞞著她。
陌風越果然一驚，萬份震驚的看著晚泉上神，無聲的詢問。
“在南天門那戰之前，你來陽雪山那三日前，元羅涇頂著秦襄的臉冒充你，趁優棠不備下了手，優棠……早已身歸混沌了。”
他輕輕開口，生命的離去，就是這麼的殘忍，任何人也阻止不了。
那一日的事發生的太過突然， 因為那張臉，還有那一身的海棠花香，太上老君才會一口認定是風越所為。
“元羅涇？果然好樣兒的！”陌風越手腕捏的咯吱咯吱響，眼裡的嗜血怎麼也掩飾不住，她又回頭看了一眼他，慢慢開口，“秦襄的臉與我一模一樣，鮮有差彆，上神怎會如此輕易的辨彆出來？”
“你我千年時光的相處，本上神怎會不了解你。”
晚泉上神長歎一聲，勝雪白衣落了不少花瓣下來。
“這些年從頭到尾，竟然像是一場夢，你我也回不到當初了。”陌風越看著他的眼眸，轉身走了幾步，“牧廣陵前輩呢，怎麼沒有她的身影？”
“陽雪山隻有陌風越，沒有牧廣陵！”
“什麼意思？”
“那場婚姻，隻是一個幻境，本上神早已與她斷了夫妻情分。”
陌風越有些訝然，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
“因為在乎你，本上神被牧廣陵引誘騙婚，以婚姻做賭注，卻換來你與他轉身離去的身影，風越，你有沒有想過，本上神也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