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與薄禦寒交換過眼神,恭敬的退下去,薄彥展繞過來推起薄禦寒,在花園裡散步。
“有什麼話直說吧!”
已經到了花園偏僻無人的角落,薄禦寒按住輪椅的車輪。
薄彥展從後麵轉到前麵,雙手撐在輪椅扶手的兩側,陰惻惻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薄禦寒,“三叔,你恨我不要緊,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衝我來,為什麼要搶走瑤瑤?”
薄彥展認為一切都是薄禦寒的報複手段,他在恨他當年對他的所作所為。
當年薄禦寒12歲來到薄家,和10歲的薄彥展成了玩伴,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平日裡的小跟班竟然會和他父親薄盛一同謀害他。
將他騙至倉庫,然後縱火燒他,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到來,奪走了薄老爺子的寵愛,對他們的地位造成極大的威脅。
他確實是在報複他,薄禦寒冷笑,“是你們害我失去健康的體魄,害我失去一切,現在我也要讓你們都嘗嘗失去的滋味。大侄,你最心愛的女人,現在在我那裡,晚上跪在我麵前,受我奴役,被我折磨的死去活來,怎麼樣,你心疼了?”
薄彥展氣的渾身發抖,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三叔,你以為你從我手裡搶走瑤瑤,你就贏了嗎?不妨告訴你,瑤瑤她早就是我的人了,甚至還為我打過一個孩子,我薄彥展玩過的女人,三叔也搶著要?
“不過也可以理解,三叔你已經是個廢人了,想正兒八經的找媳婦當然找不到,所以才不惜一切手段,奪走侄兒的女人,連侄兒穿過的破鞋也穿的那麼起勁。”
薄禦寒幽藍的眼眸迸發出一絲猩紅,緊緊咬著牙關,一腔怒火在熊熊燃燒。
他竟然敢說他撿了他的破鞋?
“嘭”,一拳砸向薄彥展的側臉,將對方砸的身形趔趄,差點摔跟頭。
薄彥展站穩腳步,揉著自己的臉頰,諷刺出聲,“你也隻有這點能耐了,就算你擁有薄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又能怎樣,你永遠也隻是一個坐著輪椅的廢物!我和我爸想要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你個可憐蟲!去死吧!”
薄彥展為了泄憤,朝輪椅上踹了一腳,原本薄禦寒可以躲開,但是他沒有躲,而是任由身體隨著輪椅一起翻到在地。
就在薄彥展得意之時,德叔已經陪著薄遠山來到這裡,恰好看到薄彥展踹薄禦寒的一幕。
“畜生!你在對你三叔做什麼?”
薄遠山嗬斥一聲,德叔趕忙過來把薄禦寒從地上扶起來。
薄老爺子心疼得不得了,詢問,“老三沒事吧?”
“爸,我沒事。大侄他想推我來花園裡散步,是我自己不小心摔跤了。”
薄禦寒這麼說,隻會讓薄遠山更加的心疼他的懂事。
薄彥展沒想到他爺爺會來,趕緊解釋,“是的爺爺,我不是故意的,我確實是想推三叔在花園裡散散步,結果不小心……”
“當我眼瞎嗎?你這個混賬東西!”
薄遠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直接給了薄彥展一巴掌,“對你三叔不敬,未來半年的生活費一毛錢彆想得到!”
“爺爺……”
薄彥展雖然是薄家長孫,是薄家未來繼承人,可是在他正式接手之前,他每個月的生活費是從薄家總賬裡支出的。
要是爺爺把他生活費卡住了,他未來半年怎麼生活?
“爸,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