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側頭,警告道,“如果再讓我看見你背著我和彆的男人在一起曖昧不清的樣子,彆怪我不客氣!”
景如星有苦難言,“三爺,我沒有背著你怎樣,剛才是他自己悄悄跟著我的。”
薄禦寒正在氣頭上,不想聽她解釋,“你要是不給他暗示,他會跟著你?”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給他任何暗示,他非要跟著我,我有什麼辦法?”
景如星撅起嘴巴,委屈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那天說“我信你”的那個男人去哪了?
薄禦寒黑著臉,掃了她一眼,強詞奪理道,“你長成這樣,本身就是一種錯!誰讓你這麼好看!”
“……”
她哪裡好看了?
景如星徹底無語,這算什麼理由?
長相都是爹媽給的,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薄禦寒盛氣淩人,什麼解釋都不聽,景如星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又移動輪椅出門,臨走時丟下一句,“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讓你出門,你就老實在這裡呆著!彆給我惹是生非!”
“我知道了。”
總之她是理虧的一方,得罪他就是她的錯。
薄禦寒出去了,景如星一個人待在屋裡,左思右想,最後視線落在手腕上的手表上。
她試著想看看,手表能不能呼叫朋友的號碼,但是發現沒有匹配過的號碼,裡麵都不存在。
她的手表裡有且隻有一個號碼,隻是薄禦寒的。
好吧,景如星已經長了教訓了,千萬不要隨意惹怒薄禦寒,不然男人霸道起來,毫不講理。
先前對他積累的一點點好感,又降到了最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