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兩個小孩說這她們自己的心事,門外成人的世界劍拔弩張。
賀秀蓮穿著華麗,全身珠光寶氣,名牌加身。
走到南煙身邊的時候,冷眼如刀的剜了南煙一眼,狠狠的擦著南煙的肩膀過去。
“北冥,你彆跟宇諾一般見識,他還小,不懂事,容易被不要臉的狐狸精迷惑。”
賀秀蓮給霍北冥陪著笑臉,伸手就擰住了蘇宇諾的耳朵。
“蘇宇諾,你給我找死是不是?”
“媽,你鬆手,我都長大了,你能不能彆管我的事?”
“不管你?不管你,你就要上天了。喜歡什麼人不好,你要喜歡一個寡婦,還是個坐過牢帶著一個要死不活的孩子的寡婦,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呀?”
“媽,你不能這麼說南煙。”
“媽媽說的是事實。”
賀秀蓮字字句句指桑罵槐,南煙不是聽不出來。
黃芷晴冷眼旁觀,小心的觀察著他們每個人臉上細微的表情。
這是她從小到大最擅長的本事,察言觀色。
就是靠著這個本事,討南煙的歡心和信任。
多想看見南煙的失望,憤怒,據理力爭,和賀秀蓮大動乾戈。
可是並沒有,那是曾經的南煙。
現在的南煙像沒有聽見賀秀蓮說什麼似的,轉身離開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比這難聽的話都聽過無數次了,她沒有那麼多力氣辯解,她累了,累到心力交瘁。
霍北冥的視線緊隨南煙而去,黃芷晴得意的臉瞬間耷拉下來。
南煙疲憊的身子前腳才進洗手間,後腳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進了裡間,踉蹌的坐在了馬桶上。
“南煙,還要我在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