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五年前,他當庭指認她故意傷人,當庭叫她嫂子一樣,絕情蝕骨。
南煙強挺著肩,掌心全是冷汗。
江來輕輕的拍了拍南煙的肩膀,朝她微微笑了笑。
“彆怕,有-我。”
可能沒有經曆過陷入絕境孤立無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那種日子的人,永遠都無法體會這樣簡單的一句,彆怕,有我。
對她來說力量有多大,南煙挺直了脊梁抬頭看向前方法官的位置,沒有多看一眼霍北冥的方向。
如果可以,此生都不願再看到他們。
南煙,你要站起來。
冬兒需要的是一個挺直了腰杆自信堅強的母親,而不是一個唯唯諾諾,卑躬屈膝的母親。
不管多難,你唯有堅強。
霍北冥的表情依然平靜,他今天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可是他卻推掉了跑到這裡來,看這個女人如何站起來和他對抗。
她彎下去的腰,是要慢慢直起來了。
她以為,她身邊的男人可以保護,可以給他安寧,幸福?
南煙呀,南煙,你怎麼可以幸福呢?
你欠下了一條人命,怎麼可以心安理得的擁有幸福?
你不配,永遠都不配。
江來在法庭上和對方律師針鋒相對,據理力爭,論物質條件南煙和霍北冥比必輸,可是論感情南煙占據所有的優勢。
唇槍舌戰,辯論異常激烈。
南煙做了最後的陳述為自己爭取,法庭很安靜,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五年前,我站在法庭被告席的位置被控故意傷人。我傷害了和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曾視親人的閨蜜。五年前,我說我沒罪,沒人相信,因為堂堂霍氏總裁不會撒謊。五年後,我欠下了一條人命。
那個女孩叫小敏,12歲被人販子拐賣到偏僻山村給人當童養媳。她命苦,那家男人總是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