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憑什麼呀,有我在,怎麼能讓你受這份罪?那不是顯得我,太,太沒用了嗎?”
江來義正言辭的說著,南煙靠近時,他心裡揣著的小兔子撲通撲通跳的無比歡騰,就差從胸腔裡頭跳出來了。
“江來,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但是......”
江來心裡猛的一沉,知道南煙要說什麼。
連忙打斷:“你,是,是我的恩,恩人,我的,命,都,都是你救的,我,為你,做這點兒,事又算,算什麼。你,彆,彆有壓,壓力。我,我把,把你當親人。”
他不想她有壓力,他想她和他在一起時,無憂無慮,輕鬆自在。
南煙沒在說話,仔細幫她擦藥。
棉棒沾著清涼的燙傷膏擦在江來麥色的肌膚上,江來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嗎?”
“沒,沒事,繼續,我可以。”
洗手間的門,開了一條小縫兒,從霍北冥的角度看過去,這兩個人的姿勢,畫麵是那麼的讓人血脈膨脹。
南煙,大白天,都忍不住了,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霍北冥攥緊了拳頭,想要砸爛江來的腦袋。
但是,搞完衛生進來的小妹發現了他。
“先生,不好意思,這裡是後廚您不能進來。”
霍北冥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像個敗陣的將軍落荒而逃。
外麵的豔陽天忽然下起了雨,霍北冥躲在車裡雙手捂著胸口,趴在方向盤上,痛從四麵八方侵襲而來,無孔不入,每一寸呼吸都是痛的,每一寸神經都在一寸一寸炸裂。
南煙,南煙,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南煙打著傘出去丟垃圾的時候,忽然被一雙長臂拉進了懷裡,捂著嘴拖進了車裡。
車門重重的合上,南煙才看清楚霍北冥的那張鬼斧神工的臉龐。
“霍北冥,你到底想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乾你。”
霍北冥瘋了,他眼前全是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