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像釘子狠狠釘在南煙的腦子裡,血淋淋的回憶在腦子裡綻放。
不行,江來不能坐牢。
霍北冥已經毀了一個南煙,她再不能讓他毀掉江來。
南煙抱著冬兒,在人流熙熙攘攘踉蹌前行,受傷的手血漬早已滲透雪白的紗布。
出現在靖園門口時,天已近黃昏。
殘陽染紅白雲,靖園梧桐樹下霍北冥,一身白色的休閒裝,玉樹臨風,清俊無雙,恍若隔世。
她知道,這次她進去了,或許永遠就關在這個籠子裡了。
“我說過,你會自己回來求我的。”
“放了江來,你讓我乾什麼都可以。”
南煙牽著冬兒,隔著大鐵門看著他。
語氣冰冷,眼神如刀。
“為了他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嗎?哪怕要你一輩子留在霍家守寡?”
“是,隻要你放過他,從今以後我就留在霍家守一輩子的寡。”
南煙語氣堅定,表情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霍北冥冷笑,讓人打開鐵門。
南煙牽著冬兒,站在門口。
冬兒一臉彷徨,緊緊攥著南煙的手,躲在南煙的身後。
霍北冥決然冰冷的站在那兒,沒有往前走一步,冷漠的眼神就那樣冰冷的看著她。
看著她一步一步想他走來。
他欠霍靖西的,他還了。
南煙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南煙邁進靖園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心裡早已被刀紮的稀爛如泥。
可是她沒有退路,江來不能坐牢。
他應該擁有更好的人生,南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