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吞虎咽,就算吃到快吐了,也堅持吃完。
江來幾次攔著她,不讓她這麼吃。
可是南煙總是笑著說,你是不是害怕你養不起我了?
江來苦笑,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南煙想乾什麼?
她想讓自己快點好起來,站起來,獨自一個人撐起所有的重擔。
那天中午,剛吃過午餐。
江來想著把冬兒帶過來給南煙看看,卻不曾想,他們剛走,南家父母又來了。
門口的保鏢不在了,上次老爺子找霍北冥談過之後,保鏢就撤了,就連霍北冥都沒有再來過了。
南煙最近隻要看電視,都能看到霍北冥和黃芷晴婚禮的報道。
霍北冥,這就是你選擇的相信?
南煙苦笑,那天他站在她麵前跟她說:“南煙,我信你。”
可是這五年的委屈,五年的折磨,那一件不是他霍北冥賜予的。
黃芷晴說,五年前你跪在他麵前求他,他都沒有信你;五年後,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嗎,他就會信你嗎?
五年前,她喊破了嗓子,挖出了心,最後換來的還是他絕情的懷疑。
五年後,再對他報以希望,就是自取其辱,就是給他機會再在她的心口上,再捅一刀。
“南煙,你身體怎麼樣了?”
劉玉林細聲細語的關切聲把南煙從回憶中拽了出來,抬頭看向她們。
霍家祠堂時,他們恨不得南煙被當場打死,現在居然提著水果上門探望。
劉玉林眼裡有哀傷,心疼,但更多的事逃避。
伸手摸南煙額頭的碎發,被南煙躲開。
語氣清冷的問了一句:“有事嗎?”
南父一聽她說話的語氣就來火,恨不得把手裡的水果籃子砸在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