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知道錯了,我當時就是鬼迷心竅,這些年我每天都在懺悔,你原諒我吧。看在芷晴的份上原諒我,求求你。”
黃芷晴剛進院子就聽到了母親的哀嚎,當下便猜到了可能父親知道了冬兒的身世。
神色匆匆的衝進去,抱著已經頭破血流的媽媽無辜的喊道。
“爸爸,您這是乾什麼?有什麼是不能好好說嗎?”
“好好說?黃芷晴,你把小敏關進貨車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要跟她好好說?”黃友邦勁厲的一巴掌毫不留情個扇在了黃芷晴的臉上。
柳月眉立刻把女兒護在身後喊道:“你彆打女兒,彆怪女兒都是我的錯,是我叫她那麼做的。我恨那麼女人,我恨她死了也要留下一個女兒奪走我的愛。”
柳月眉痛哭,歇斯底裡的嘶喊著。
黃芷晴捂著火辣辣的臉,好久才反應過來。
她早該猜到的,肯定是南煙。
肯定是南煙從中挑撥,她絕境不服氣的梗著脖子反駁道:“爸爸,這些話你都是聽誰說的?南煙嗎?你寧可相信那個女人也不想信你的女兒嗎?我沒做,我什麼都沒做,當年小敏是自己走丟的,和我沒關係。”
黃芷晴依然狡辯,柳月眉抓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在說了,但是她不以為然。
她以為黃友邦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南煙的挑撥。
黃友邦看著黃芷晴那樣一雙似毒舌芯子般的眼睛,心裡一陣一陣的悲涼。
他精心培養的女兒,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連自己親妹妹都不肯放過的怪物。
他抬頭把日記狠狠砸在了黃芷晴的臉上:“黃芷晴,我本來希望你可以良心發現,可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冥頑不靈,你害誰都可以,可是我沒想到你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
黃芷晴拿著那本斑駁的日記本,看著上麵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那天小敏和姐姐一起玩在公園裡玩捉迷藏的事情。
“姐姐讓我躲進一輛聽著的貨車裡,我怕黑,不敢進去,但是姐姐非逼著我進去。我進去後馬,姐姐就把車門關上了,我怎麼喊姐姐,姐姐都不肯開門。我喊爸爸,爸爸,救我,救我,但是沒有人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