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自己的妻子,一個是自己的女兒。
是他們把他變成現在這樣樣子,他們是凶手。
黃友邦用力的想要反抗,可是最終都是絕望的放棄。
黃芷晴眼神冰冷的看著黃友邦,麵無表情。
等到給黃友邦檢查的護士出去後,才露出冰冷的笑容。
“爸爸,您彆用這鐘眼神看著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是您從小教我做人要學會算計,要學會為自己爭取的,我現在就是在為我自己爭取幸福。
我要嫁給霍進霍家,嫁給霍北冥,這不是您從小告訴我的夢想嗎?
我的夢想眼看就要實現了,您卻因為黃芷敏那個野種良心發現了,您對我公平嗎?
你愛過我,愛過我媽嗎?您沒有,您愛的隻有那個野種和她的媽媽。您有今天都是報應。”
黃芷晴字字句句冷漠如冰錐子狠狠戳著黃友邦的心,他大聲的發出嗚嗚的喊叫聲。
無奈,淒慘,讓人心酸。
柳月眉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握著了黃友邦的手。
“友邦,你彆激動,當心身體。”
黃友邦的眼神恨恨的盯著柳月眉,嗚嗚的說著隻有自己能聽得懂的話。
“爸,你放心,黃氏集團以後有我,您安心養病,儘管你不愛我和我媽,但是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不會讓您死的。”
黃芷晴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伸手握著了黃友邦另一隻手。
黃友邦奮力的掙脫,但是她卻反倒握的更緊。
霍北冥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幕父女情深的畫麵。
霍北冥來是想問問到底南煙跟黃友邦說了什麼?
黃友邦看到霍北冥過來,激動的嗚嗚叫著。
眼神中的急切,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
黃芷晴忽然落淚:“北冥,我爸他說不了話了,醫生說他可能一輩子都沒辦法自理,沒辦法在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霍北冥深深看了一眼黃友邦,沒有多言。
安慰的話,他從來不太會說,也不屑去說。
走前隻說了一句:“放心,我會從國外找最著名的專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