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相當認真的說著,小眼神異常堅定。
蘇宇諾捂著胸口做了一個受傷的動作,痛的哇哇亂叫。
冬兒被他逗笑了,南煙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冬兒一直在等江來回家,在她心裡江來就是她的爸爸,沒人可以替代。
“媽媽,媽媽,爸爸的傷好點兒了嗎?我可以去看看他嗎?冬兒真的好像江來爸爸。”
蘇宇諾極力的在阻攔,儘量不讓冬兒在南煙的麵前提江來。
小孩不懂事,童言無忌。
可是往往卻是最戳人心的痛。
“冬兒,江來爸爸的傷需要封閉治療,不能隨便看的,我們要耐心一點等著,他肯定會回來的。”
南煙抱著冬兒微笑著,篤定的說著。
真相太殘忍,她不想讓冬兒去承受那樣的殘忍。
蘇宇諾滿目心疼的看著南煙,本來那麼擅長哄人開心的,現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冬兒,叔叔和媽媽有點事要說,你可不可以自己去玩會兒,不許走遠。”
“嗯,我知道了。”
冬兒乖乖的從南煙的身上下來,從果籃裡拿了一根香蕉就跑出去了。
“南煙,我聽你的帶冬兒去看黃友邦了,但是黃芷晴把黃友邦轉到療養院了,門口都要保鏢守著我們根本進不去。”
蘇宇諾無奈的說著,心裡很著急。
南煙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我們早就該想到的,黃芷晴怎麼可能讓黃友邦再見這些人。”
南煙說這些話的時候,想到了陸明城的話。
你就是懦弱,你就是不敢麵對。
她的心忽然刺痛一下,陸明城說的對,她就是沒用,懦弱,始終不是黃芷晴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