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剛才霍北冥對自己做的一切,她的心狂亂不安的跳動著,心裡的負罪感如滔天巨浪快要見自己淹沒,窒息。
她太賤了,太臟了,在浴室裡一遍一遍的洗澡,把唇搓了很多遍,搓到脫了一層皮,感覺到隱隱刺痛才肯罷休。
霍北冥坐在小凡房間的窗前看著那片一望無際的海,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尼古丁的刺*激和胸口的劇痛讓他越發清醒,越發冷靜。
這一切本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從來都不想傷害她,可是他偏偏控製不住自己,不能看見他和彆的男人在一起那麼甜蜜,那麼美好。
他受不了!
他痛,腦子裡思緒紛亂,亂如細麻。
他怕,怕自己再控製不住自己去做傷害南煙的事。
他怕,她再逃。
在這兒挺好,至少他知道。
如果再逃了,他怕她這輩子再也找不到了。
轉眼已過子夜,他突然撚滅了香煙轉身連著被子一起把霍憶凡抱了起來,悄悄離開。
離開前,在南煙的房間門口站了好一會兒。
然而,他啟動離開後不久,從附近幾百米遠的一輛車子裡下來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蟄伏在南煙他們家周圍很多天,跟蹤南煙很久。
南煙之前覺得有人跟蹤她的感覺並不是錯覺,的確有人一直跟著她。
那個男人見到霍北冥離開後,隨即便打了一個電話。
“霍先生他們已經離開了。”
“動手吧,免得夜長夢多,做乾淨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