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小心的拿起針筒,拿出南煙的手臂,冰冷針頭剛剛碰到南煙手臂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質問:“你是誰?你在這兒乾什麼?”
那個護士被著突如起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站起來,
房間裡頓時燈光通明,護士下意識的擋了擋眼睛,朝那個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
原來病房的飄窗上,一簾之隔裡居然還有人。
護士暗暗的攥緊了手裡的針頭鎮定的回答道:“我來給病人打針。”
嗓音雖然細膩溫柔,是女人的聲音,可是聽起來卻很怪。
青姐滿臉狐疑的看著這個身材有些魁梧,一頭卷發的女護士。
她這種久經風月場所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對方是男扮女裝?
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他手裡的針筒上,那裡麵裝著什麼藥?他到底想乾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隻是到底是誰如此窮凶極惡,事到如今都不肯放南煙一碼,非要趕儘殺絕。
青姐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心情,這個時候不能和對方硬來,因為她不是他的對手,隻能佯裝淡定,拖延時間。
這個時間,霍北冥應該要來了,可是為什麼遲遲未到?
霍北冥可能不知道青姐其實每晚都過來陪南煙,就睡在南煙病床兩米遠的飄窗上,中間隔著一個窗簾。
他在這裡和南煙說過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青姐都聽在耳朵裡。
隻是,她從來不敢打斷,不敢讓霍北冥發現自己。
今晚,她本來以為來的人是霍北冥,所以放鬆了警惕,可是沒想到來的居然是不速之客。
青姐下意識的看了看牆上的鐘,淩晨三點十分了,霍北冥今晚還沒到。
看來是等不到他來救命了,隻能硬著頭皮溫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