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搖頭,拚命否認。
“不,黃芷晴說過不會傷害她,隻是帶她去見她姐姐。”
“對 ,黃芷晴是帶她去見她姐姐了,不過不是帶的人,而是帶的視頻。你知道哪些男人是怎麼折磨真真的嗎?你知道真真當時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她衝向鐵軌的時候心情有多絕望嗎?”南煙語氣冰冷的說著。
“不是,不會的。”
謝曉天炸裂的嘶吼著,腦子裡來回閃著南煙描述的畫麵,頭炸裂般的疼痛。
“你現在自欺欺人已經沒有用了,我要是你,我就給柳真討一個公道,我要是你我就要讓黃芷晴承受百倍的痛苦。”
南煙憤恨撕裂的喊著,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可以如此,黃芷晴死一萬次都不足以為惜。
謝曉天哀嚎了很久,哭到失聲,哭到昏厥。
南煙他們誰也沒有阻止他,沒有勸慰他,對於一個花季少女的消逝來講,他的哀嚎,悔恨,痛苦都不足以換的原諒和同情。
黃芷晴賭贏了,霍北冥最終還是留了一條活路給她。
隻是她卻隻能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和發出惡臭的惡犬為伴。
不過,至少她還活著,隻要活著就還有機會。
南煙還沒死,她怎麼可以死?
她這輩子就算死也要帶著南煙一起下地獄。
......
謝曉天去自首了,柳真的案子正式立案,重新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