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沒有被秦奮的笑話逗笑,卻被秦奮現在一本正經解釋的模樣逗笑了。
“南煙,你笑什麼?我是很嚴肅的。”
南煙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這個眼神讓秦奮有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激動的哀聲長歎:“我真不喜歡男人。”
南煙不在乎,不在乎秦奮喜歡男人或者是女人。
這些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現在唯一在乎的好像隻有那個人。
儘管那個人對她說了那麼難聽的話,可是她心裡卻還是在期望,期望他能夠平安無事。
......
霍北冥一身的傷,滿身狼藉,關在黑暗潮濕狹窄的禁閉室。
南煙來看他了,他曾無數次想象南煙來見他一麵。
可是,南煙來了,他卻不敢見她。
他如果不曾進來,或許永遠不能感同身受,永遠不能體會南煙被他送進監獄的那五年,她是怎麼過來的。
心裡的恐懼,身體的痛苦,在地獄裡仰望星空的絕望。
他感同身受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能原諒自己。
他不想讓她看見他現在狼狽的樣子,他不想要南煙的同情。
他寧可南煙繼續恨他,一直恨他,這輩子把他忘得乾乾淨淨,也不要南煙再為了他難過,痛苦。
所有的痛,所有的苦,就讓他一個人來承受。
這是他的報應,他應該承受,縱然是死,他也無所謂。
送進來的飯菜裡,發現了一個紙條。
紙條上寫著一行字:“想讓你的女人和孩子活命,你就去死,否則的話你就等著他們死在你前麵。”
霍北冥的心口突然翻滾著,一口血噴薄而出。
誰?到底是誰如此不能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