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躲在帝王喝酒,叫了一屋子的姑娘。
天天喝,喝多了就吐,吐了就睡。
十多天都沒有離開過帝王,青姐趕都趕不走。
他不想出去,不想去麵對,也不敢去麵對他們。
第十一天,青姐實在忍無可忍了。
“你們都出去。”
“青姐,秦公子可是花錢請我們在這兒陪他的。”陪酒的小姐不願意走,畢竟想秦奮這麼大方又不為難,不占他們便宜的顧客太少了。
青姐冷冷瞪了她們一眼狠狠吼道:“給都我滾。”
五六個小姐隻能灰溜溜的魚貫而出,關上房門一臉不屑。
“秦奮,你彆再喝了。”青姐衝進去直接搶了秦奮的酒瓶。
秦奮被搶了酒瓶,惱羞成怒。
“你把酒還給我,我付過錢了。”
“付錢了不起嗎?你的錢老娘不賺了,你給我滾。”青姐氣急敗壞,開門做生意哪兒往外趕客人的道理,偏偏青姐就是把見不得秦奮再這樣墮落下去。
她知道秦奮是在自責,自責自己沒保護好南煙,沒救出霍北冥。
他躲在這裡把自己往死了喝,就是為了麻痹自己。
但喝幾天也就夠了,十天了,再喝下去隻怕要死在帝王了。
青姐推著秦奮,推他離開。
秦奮死死的抓著桌子腿兒,死活不肯走。
“我不走,你不要趕我走,讓我再喝一杯,就喝一杯。”
秦奮醉眼迷離的看著青姐笑著,雙手抱著青姐的腿,可憐兮兮的乞求著她手裡的酒。
青姐看著這樣的秦奮,心裡像針紮一樣難受。
他明明高高在上,風流倜儻,瀟灑不羈,該放手時從不強求。
可是現在呢?
他活脫脫像個怨婦, 像個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