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順著煙花燃起的方向尋找了過去,看到很多人正在收拾燃放過後的垃圾。
蘇宇諾便走過去追問:“請問這些煙花是誰讓放的?”
負責人仔細看了蘇宇諾一眼反問道:“反正不是你,關你什麼事?”
負責人不屑的看了蘇宇諾一眼,懶得理他點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離開現場。
蘇宇諾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臉莫名其妙。
這個人吃了槍藥嗎?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自以為是。剛剛放這批煙花賺了不少,就六情不認了。”
另一個人朝蘇宇諾走來,給蘇宇諾遞了一根煙。
蘇宇諾謝過對方的好意,不過他並不抽煙,著急的問道:“知道這批煙花是誰放的嗎?”
“我不知道是誰,那個人帶著口罩帶著帽子,捂得嚴嚴實實的,誰知道他是誰。”
蘇宇諾失望的低頭,看著一地殘留的垃圾,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過我知道那個男人肯定是愛慘了一個女人。”
“為什麼這麼說?”
“那個男人是被人用輪椅推過來的,那樣子一看就病的很重,說不定放完這場煙花後就要死了,可是就是這樣他還是要給那個女人放一場煙花,卻又不讓那個女人知道,你說他是不是愛那個女人愛的很慘?”
那個男人一邊抽煙,一邊吩咐手下的人乾活。
蘇宇諾站在那兒,呆了很久。
他想不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如果HY代表的不是霍北冥和南煙,那還能有誰?
可如果是霍北冥,霍北冥明明已經離世了,他的屍體很多人都看見過。
他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他站在雪地裡抽了很多的煙,一根兒一根兒的接著抽。
心情莫名的煩躁,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