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心裡猛的一沉,責怪的看向那兩個攝影師。
兩個攝影師抵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南煙沒說什麼,先一步從溫莎的身邊走過。
溫莎突然開口叫住了她:“南小姐, 霍先生想讓地久天長永遠開下去,這是他的心願,請南小姐,秦先生高抬貴手,放過地久天長。”
溫莎突然那提到了霍先生,秦奮心裡咯噔一下,轉頭看向南煙。
“南煙,彆離她,我們走。”
秦奮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突然提起霍先生,他不是傻子,當然猜得到在南煙麵前提的霍先生是那個霍先生。
他雖然不知道霍北冥和這家照相館有什麼淵源,但是‘霍北冥’這三個字是他最不想聽到了。
那是南煙心裡的刺,也是橫在他心裡的刺。
秦奮拉著南煙走,南煙卻執意的留在了原地。
秦奮心慌,他害怕南煙反悔,那些人沒說錯,他就是愛的卑微,卑微的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南煙,大不了我當什麼都沒發生,我不找他們麻煩好嗎?走吧。”
秦奮妥協了,隻要和霍北冥的事情,他都在習慣性妥協。
他知道這一生,他永遠都比不過一個死人。
南煙深深看了秦奮一眼,她不知道溫莎突然提霍北冥是何用意?
威脅?求情?
這些都不重要,她不在乎秦奮知道婚紗的事。
她就是不想再被‘霍北冥’三個字操控和左右了,她想要解脫,從脫下那件婚紗的時候就決定了。
“秦奮,他們侮辱了我們的人格和尊嚴,你能過得去,我過不去。不管這家店是誰開的,是誰的心願,都和我沒關係。做錯了是就該受到懲罰,與人無尤。”
南煙語氣冰冷的說著,目光清冷淩冽,讓人生寒。
“南小姐,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