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聽話,我們去醫院,我什麼都依你。”
南煙妥協了。
她答應了。
她害怕,她害怕再錯過。
那怕未來麵對的還會是傷害,她也寧願飛蛾撲火。
顧南安鬆開她,認真的看著她,會心的勾了勾唇。
菲薄的唇,溫柔的落在她的唇間。
剛碰到她的唇,便再也堅持不住暈倒過去。
南煙驚慌失措,慌慌張張下車攔路上的車輛。
南方的天,說下雨就下雨。
她站在雨中攔車,哭求著路人的幫忙。
“求求你們,幫我送我老公去醫院。”
“求你們,求求你們。”
她一連攔了三輛車,沒有一輛車停下來。
第四輛車的時候,那輛車才停下來。
裡麵下來的男人是個歐美男人,幫著南煙把顧南安轉移到他的車上,車子開得飛快直奔醫院。
顧南安就躺在南煙的腿上,手緊緊握著南煙的手。
南煙為他下車求人,為他流淚,為他緊張,為他哭的樣子,都刻在他的腦子裡。
這些畫麵,好像似曾相識,好似在夢裡發生過,卻又好像不是在夢裡。
他已經記不得了,也不想去想了。
他隻知道,她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個人。
他要走進他的心裡,和她今生相守。
......
急救室外,南煙焦急的等待著,坐立難安,備受煎熬。
一遍又一遍祈禱,顧南安可以平安出來。
隻要他平安出來,她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換。
她不想再有任何一個男人為自己而死,她寧可死的人是她自己。
一個小時候,顧南安被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