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回來了,你慌什麼?”
“小姐,小姐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男人回來。”
阮德安一聽阮綿綿回來了,馬上論起袖子喊了一聲。
“去把我的鞭子拿來。”
那鞭子是阮綿綿的噩夢。
還沒等阮綿綿進屋,阮德安已經把她堵在院子裡了,手裡拿著九節鞭,目光狠厲的恨不得要殺人。
阮家其他人,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個繼母, 兩個人都叉著腰坐等看好戲。
“阮綿綿,你還有臉回來,你爸都快被你氣死了,我們阮家的臉都快被你丟儘了。”繼母吊著嗓子喊著。
阮綿綿不屑一顧的白了繼母白玉芝一眼:“我丟的是我 阮家的臉,和你一個姓白的有什麼關係?”
“你這個死丫頭。”
白玉芝氣的差點沒被她一句話嗆死,這個鬼丫頭從小到大就和她作對。
“老爺子,你聽聽,她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繼母這麼 一提挑唆,阮德安的鞭子啪的一下就朝阮綿綿抽了過來。
阮綿綿下意識抬手遮著臉,但預計中的痛並沒有到來。
霍剛一把接住了阮德安的鞭子:“你是綿綿的父親,我尊重你,但綿綿是我的女人,任何人不得動她一下哪怕是父親也不可以。”
霸氣。
阮綿綿不禁忍不住給霍剛鼓掌了。
“老公,你好MAN,你是我的偶像。”
阮綿綿一邊說,一邊踮著腳親了 霍剛的側臉一口。
阮德安氣的心臟病都要犯了,衝著阮綿綿吼道。
“你,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從哪兒弄過出來這麼一個野男人出來?你以為你想嫁給誰就嫁給誰嗎?我不同意。”
“阮德安,你不同意有什麼用?我們倆已經生米煮陳熟飯了,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你覺的洛家還會要我?”
阮綿綿挽著霍剛的手臂傲嬌不屑說著。
霍剛聽到孩子兩個字,突然想到了小凡,冬兒,茜茜,如果他們倆有孩子的話,孩子會是什麼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