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聽見了男人的慘叫聲,求饒聲,痛苦的哀嚎聲。
之後,她便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兒。
......
阮綿綿醒來的時候,躺在酒店三米寬的大床上,身體如同被碾過一般。
她下意識的掀開被子,雪白的床單上,殘留著刺眼的落血紅梅。
她忽然頭痛欲裂,昨晚的記憶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她被那個左爺下了藥,昨晚她被藥物控製,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交出去了。
阮綿綿自嘲的勾了勾唇,眼眶瞬間濕潤。
看著自己扔的滿地的衣服,便想到昨晚她迷失心智是的慘烈場景。
她被那個帶銀色麵具的男人給拱了,看到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就莫名的惡心,迅速找到自己的衣服床上,逃一樣的離開酒店。
怎麼回家的,她都不知道。
一進門,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鑽進了浴室。
衣服都沒脫,打開蓮蓬頭坐在蹲在涼涼的水下,任由涼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
可是,那種臟好像刻進了骨子裡。
她無論怎麼擦,怎麼洗,都洗不乾淨。
阮綿綿,阮綿綿,你真是天真。
你以為一個堂堂‘黑夜會’的幕後BOSS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的嗎?
簡直就是可笑,不自量力,送羊入虎口。
阮綿綿,你這個笨蛋,自作聰明的蠢貨。
阮綿綿恨不得跳進浴缸把自己淹死,但趴在浴缸裡憋了一分鐘的氣後,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事已至此,她就算死了也於事無補,就算是死,她也要那上那個惡心的麵具男一起下地獄。
阮綿綿恨的直咬牙,滿目憎恨如火如荼。
洛溪看到阮綿綿進門,悄悄推門進去。
發現阮綿綿在浴室,他便站在房間裡,安靜的看著浴室裡那個曼妙的身影,憤恨的攥緊了拳頭。
昨晚,他本來可以得逞的。
可是,突然有警察臨檢,動靜搞得很大,他不想節外生枝,不得已,隻能先放棄阮綿綿,從暗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