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悄悄朝病房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
“先生應該很傷心吧,那個戒指他都帶在身上很久了,卻一直沒能送出去,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送出去了。”
忠叔遺憾的守著,姚遠一臉義憤填膺的抱不平。
“當然送的出去了,喜歡我們先生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又不是就她一個阮綿綿。”
兩個人真說著話,忽然身後有人走來。
“請問,這裡是霍剛先生的病房嗎?”
“是,請問你是?”
忠叔和姚遠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身形魁梧板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是霍先生的朋友,路過北港過來看看。”
忠叔趕緊給開門,引他進去。
霍剛心情很差,聽到開門聲頭都沒抬,暴躁的吼了一聲。
“出去,我現在誰都不想見。”
那個人卻徐徐走到他跟前,雲淡風輕的調侃了一句。
“看樣子這是失戀了?”
霍剛聽到這個聲音,猛然抬頭。
“是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藍晨一邊說,一邊低身從地上撿了一個蘋果起來,用手抹了一下灰直接放到嘴邊啃了一口。
“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不然你才不會那麼閒過來看我,是不是那批貨出了什麼問題?”
霍剛目光敏銳的看向藍晨,藍晨就是和他一直聯係的那個國際刑警。
幾年前,在天堂島就是他救了他,也是他讓他打入那個恐怖組織內部做臥底。
他們之間也因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你真的很有當警察的天分,不如你考慮一下改行跟我走。”
藍晨一般啃蘋果,一邊開玩笑的調侃著。
“你就彆想了,我是不會 跟你走的,我沒你那麼崇高的理想,我就想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組建一個家庭,生幾個孩子,平平淡淡過日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