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坐在沙發上,端著酒杯望著暗黑的夜空,憤怒不已。
何天站在他身後,神情淡漠。
“阿左,那天晚上那個人故意避開了我們所有的監控,他要麼是個老手,要麼就是蓄謀已久。”
洛溪眼中的怒意更加旺盛了,揚手狠狠將杯子砸在了地上。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我去查,看看到底是誰敢動我的女人。還有,那天晚上為什麼會有警察突然臨檢?給我去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何天猛的驚了一下,玻璃的碎片四濺,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是誰在搞鬼我不知道,但是那天晚上魁哥在包間裡弄一個女人,被一個身手極好的神秘人給打了,現在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我擔心那個人會不會警察?我們蘭瑟是不是混入了警察的臥底?”
何天小心翼翼的說著,眉頭擰成了結。
“給我查,不管是誰,給我揪出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
許晴渾渾噩噩昏迷了好幾天,中途醒來過兩次,喝了點水又昏過去了。
第三天的時候,人才清醒過來。
睜開眼,耳邊能聽到清晰的海浪聲。
窗戶開著,窗簾被風吹得胡亂飛舞。
許晴的意識慢慢清醒,那些可怕的記憶漸漸歸攏,她下意識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身上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
她想到那個可怕的男人,渾身莫名顫栗。
這是哪兒?
她在哪兒?
許晴光著腳,衝出房間,跑下樓,卻看見一個寬厚堅挺的背影在廚房裡忙活著。
他太給高,圍裙有點小,給人一種莫名的卡哇伊的感覺。
許晴看的有些呆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下廚房,她說過如果有人願意為她下廚房,她就嫁給他。
這個男人,好像符合了她心中對另一半所有的幻想。
阿龍熬著湯,沒注意到身後有人一直在悄悄看著自己。
湯撲了出來,阿龍用手去揭開蓋子的時候,一不小心燙到了手,習慣性的把手放到嘴邊吹了吹,讓後去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