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下一次一定要抓住他,好好學學怎麼接吻。
......
阮綿綿化了一個很濃的妝,挑了一個金色狐狸的麵具戴上。
她在蘭瑟鬨了那麼多天,都沒見那個左爺出來。
今天晚上突然安排了一個麵具舞會,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左爺為了掩人耳目,才舉辦這場舞會的。
她不管左爺什麼目的,可是她一定要接近左爺,親手廢了他。
阮綿綿看著鏡子裡戴上麵具後的那雙冰冷的眸子,儼然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沒錯,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乾淨的阮綿綿了。
她一定要讓那個縮頭烏龜付出代價。
這麼說著,便把從黑市弄過來的一瓶無色無味的液體藏進了抹胸禮服的胸口。
然後,帶著赴死的決心出門。
剛下樓,就聽到了阮德智沉厚的聲音傳來。
“你又要去那兒鬼混?”
阮德智的聲音憤怒不已,他已經忍了她好幾天了,實在忍無可忍。
“爸,我出去參加一個舞會。”
“什麼正經舞會,你要化妝成這樣?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乾什麼?你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你那點還像我的女兒?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糟蹋你自己?”
阮德智痛心疾首的喊著。
阮綿綿心情格外複雜,難過,可是她不能說。
“爸,舞會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
阮綿綿執意要走,阮德智氣的站起來砰的一下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不準去,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家門,以後就永遠也彆再回來。”
阮德智聲嘶力竭的吼著。
阮綿綿身子猛的一顫,回頭深深看了阮德智一眼。
“爸,我走了,你就把白玉芝和你兒子叫回來吧,黑夜會的人已經不會再為難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