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來找他,不顧一切的要個揭開這個麵具,是為了報複。
阿左勾唇,冰冷的笑了笑。
他那晚到底還是給彆人做了嫁衣,他把自己想要的女人送給了彆人,讓彆人快活了一把,卻到現在不知道那個人誰?
他還要替那個人背鍋。
阮綿綿,你怎麼可以那麼蠢?
如果你親手揭開這個麵具,發現你最恨的惡魔,原來就是你當做傻子疼著,寵著的洛溪,你會怎麼樣?
不過,我是不會讓你知道的。
從今以後,我會是你的洛溪,沒有人可以改變。
今天晚上,讓我們重新開始,我會讓你做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阿左穿著睡衣出來時,阮綿綿坐在沙發上,端著酒杯風情萬種的朝他走過來。
“左爺,為我們今晚喝一杯。”
阮綿綿把酒遞到阿左手邊,心情忐忑,無比緊張。
阿左猶豫了一會兒才接過來,卻放到了一邊。
阮綿綿心裡咯噔一下,以為阿左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耳邊突然傳來阿左的低沉的聲音:“我頭發還是濕的,你幫我吹乾。”
“喔,好。”
阮綿綿乖巧的答應著,拿著吹風輕輕的幫阿左吹頭發。
纖細的指尖溫柔的穿過他粗糲的短發,就好像被一陣電流侵襲,阿左全身血液都不自覺的開始沸騰。
他不想嚇著她,可是她忍不了。
阮綿綿絲毫沒有覺察出阿左的異樣,一邊吹頭發,一邊想著怎麼讓他喝下那杯酒。
走神的時候,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裡摟進了懷裡。
啊-
阮綿綿驚慌失措,像隻受了驚嚇的兔子。
“左爺,你,你頭發還沒吹乾。”
她緊張的說著,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能露餡兒。
“不吹了,我等不急了。”
“可是,我們的交杯酒還沒喝。”
“交杯酒,事後我們慢慢喝。”
“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