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老老實實開車,也沒多問。
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對霍剛來說都是噪音。
霍剛走後,沒多久阮綿綿也在洛溪的陪伴下離開。
她太過傷心,一直沒有留意到洛溪和一以前的不同。
洛溪也沒有刻意強調自己已經恢複記憶,大腦智力也隨之恢複的事情。
他比誰都清楚,這個時候阮綿綿什麼都聽不進去的。
他要做的隻是陪伴,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的時候陪在他身邊。
......
交警大隊,霍剛見到了那個肇事的貨車司機。
司機一直在喊冤,說是阮德智突然闖紅燈,他來不及刹車才撞上的。
監控錄像也的確顯示阮德智當時的確闖了紅燈,他好像再打電話。
霍剛站在交警大對,麵對著那天晚上那段車禍視頻,神情冷漠的盯著畫麵,一言不發足足盯了兩個小時。
交警大隊的負責人,被他盯的汗毛都立起來,誰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到底在找什麼?
“霍先生,您喝點水,這都盯一上午,能告訴我們您到底在找什麼嗎?這起案件很簡單,一看就是司機開車違規打電話,沒注意闖了紅燈,導致的車禍。我們都已經調查過了,霍先生您要是有什麼疑問可以問我們。”
交警大隊大隊長非常客氣的給霍剛遞上了一瓶礦泉水,同時也是在給霍剛下逐客令。
他們沒時間跟霍剛在這耗下去,他們還有很多事要辦。
霍剛接過水,打開瓶蓋兒喝了一口。
然後指著畫麵的另一側問:“有車子這麵的畫麵嗎?我想看看。”
隊長怔住了,為難的說道。
“哪個角度的攝像頭前幾天壞了,正在維修。”
“所以是沒有?”
霍剛冷聲反問,臉色很快陰了下來。
“是,沒有。”
隊長有些理虧的說著。
“既然沒有,為什麼斷定這起案件就是我嶽父的責任?你看不見他的車子本來是要停下來等紅燈,然後突然衝出去了嗎?是什麼原因讓他的車子突然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