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七了,睡個男人怎麼了?
許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反正她就是撲到霍剛身上,雙腿騎在他結實的腰上,不顧一切的就吻了。
霍剛一個沒站穩,被她撲倒在水中。
她如同被卷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她的時間天旋地轉。
......
阮綿綿悲傷過度,阮德智的喪事都是洛溪安排打理的。
阮德智去世,白玉芝急急忙忙帶著兒子從國外趕回來了。
在阮德智的葬禮上,帶著兒子一起,哭的撕心裂肺,傷心欲絕,找存在感。
阮綿綿知道,她其實是回來搶家產的。
阮綿綿身心疲憊,不想在父親屍骨未寒就開始算計分家產,可是白玉芝偏偏揪著她不放。
“阮綿綿,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和你兒子,我也不喜歡你,隻要你把屬於我們的那份兒給我們,我們馬上就走,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白玉芝知道,阮家遇上大麻煩了。
阮德智說不定就是那幫人故意製造車禍殺的,她不想趟這趟渾水。
隻想撈點錢,帶著兒子去國外清清靜靜過日子。
阮綿綿實在不想和她再爭,再鬥下去了,沉聲問了一句。
“你要多少?”
白玉芝愣了一下,她做好了要和阮綿綿死磕的準備,卻沒想到阮綿綿如此爽快,心下便偷偷笑了。
語氣也隨之柔和了起來,輕輕的討好的坐到阮綿綿身邊,扯著阮綿綿的手套近乎。
“綿綿,阿姨就知道你是人中之鳳,現在都是洛家的準少奶奶了,肯定不會跟你弟弟爭那點小錢。”
阮綿綿冷冽的目光掃了一眼白玉芝的手,白玉芝下意識的鬆開手,不敢惹她生氣。
她可是聽說了, 洛溪現在是洛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洛溪對阮綿綿可是百依百順,萬千寵愛。
阮綿綿想要多少錢,還不是洛溪大筆一揮的事兒。
所以,現在就算是阮綿綿讓她給她跪著,她都聽話照辦,誰讓她是她的財神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