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著實被她惡心到了,衝她冷嘲熱諷的喊了一聲。
“你乾脆直接開口說你要多少聘禮不就完了嗎?拐彎抹角乾什麼?怕人家說你賣女兒嗎?再說了,賣女兒也輪不到你,你是我哪門子的母親?你是後的,你心裡沒數嗎?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談我的婚事。”
“你,你,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
白玉芝被阮綿綿懟的臉色尷尬,下不來台。
“我,我一直就這麼跟你說話的,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習慣嗎?現在我爸不在了,沒趕你走,已經是對你仁至義儘了。希望你要點臉。”
阮綿綿實在是忍無可忍,否則她不願意在父親屍骨未寒的時候和她吵架的。
爸爸這些年最怕的就是他們吵架,他不想他老人家死了還不得安寧。
“阮綿綿,你,你還想趕我走?你做夢,我告訴你,我跟你爸沒離婚,這個家也有我的一份,我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白玉芝氣衝衝的拉著兒子上樓回房間,砰的一下把房門關上了。
阮綿綿也氣的夠嗆,坐在沙發上暗暗流淚。
洛溪輕輕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給她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生氣了?你都說了,她不是你的誰,何必要為了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生氣?”
洛溪的手輕輕打在阮綿綿的肩膀上,輕輕的安撫著她。
阮綿綿下意識的挪開了一點位置,和他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父親去世後的當天,她就覺察出來洛溪已經恢複智商了。
既然他不再是從前的智商有問題的洛溪,她就不能在和他那麼親密了。
畢竟男女有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