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衝進了屋裡。
“阮綿綿,阮綿綿,你怎麼了?”
阮綿綿迷迷糊糊中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騰空抱了起來,她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衣袖。
洛溪正在開會,接到保鏢的電話,二話沒說扔下集團幾十號人就走 了。
醫院裡,阮綿綿被推進手術室搶救。
洛溪看到霍剛站在手術室門口,二話沒說衝上去就揪著霍剛的衣領一拳頭打了下去。
霍剛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阮綿綿身上了,猝不及防就被他襲擊了一拳頭。
洛溪這一拳頭還不過癮,繼續一拳一拳打。
他隻要想到霍剛在他裝傻的那段時間,那麼打他,他就根本停不下來。
“洛溪,你有病嗎?”
霍剛也不是吃素的,第二拳過來的時候就穩穩的接住了。
兩個人在樓道裡你來我往,過了好幾招。
直到有護士過來喊了一聲:“誰是病人老公?“
兩個人才安靜下來,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
“我。“
護士呆怔了一會兒,不滿的在問了一次。
“你們兩個商量一下,派個人過來簽字。”
霍剛自然是搶在前麵的,可是洛溪也不甘示弱。
最後,護士隻能回到手術室。
阮綿綿已經蘇醒了,醫生準備給她做清宮手術,需要家屬同意,可是外麵兩個男人都爭著搶著要簽字。
她隻能進來問阮綿綿。
“外麵兩個男人,都說是你老公,這個字找誰簽?畢竟要流掉這個孩子,你應該征求孩子父親的同意。”
阮綿綿的心撕裂的疼著。
她的心情很複雜。
她想要留下孩子,可是她想到霍剛和彆的女人那樣,她又恨。
留下這個孩子,又是對孩子的極度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