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害怕,洛溪會知道。
“忠叔,霍剛在北港沒有親人,能把他的後事交給我嗎?”
阮綿綿語氣沉重的請求著,神情更是凝重。
忠叔深深看了她一眼,遺憾的歎了口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阮小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然你和先生已經分手了,那先生的事兒,也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想先生在天之靈,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忠叔,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霍剛出事,我也很難過。”
阮綿綿極力的為自己爭取著,可是有的事情,她還是無法說出口。
“難過?阮小姐會難過?我怎麼沒看出來?我看你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嗎?洛家那個大少爺對你不好嗎?你還惦記著我們霍先生?可惜,你再惦記也沒用了,霍先生已經回不來了。”
憤怒的聲音從阮綿綿身後傳來,她不用回頭已經聽出了對方的聲音。
是姚遠。
如果忠叔都不願意原諒她,那姚遠就更不可能會原諒她了。
阮綿綿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目光深深的看了遙遠一眼。
想解釋,但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也許她根本就不該來這一躺,在他們眼裡她就是害死霍剛的凶手,她不該來自取其辱。
可是,她不甘心。
“好,他的身後事我可以不參與,但是我能不能見他最後一麵?”
阮綿綿目光乞求的看著姚遠,姿態卑微。
姚遠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人都死了,你到時想起他來了。他活著的時候,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都視而不見,需要他你就來招惹他,不需要了,你就一腳把他踢開。阮綿綿,你真讓我瞧不起。”
姚遠直爽,說出來的話像刀子一樣捅在人心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