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得過。”
“那就好,好好乾活。”
“我-”
何天還想說什麼的,洛溪已經掛斷了電話。
霍剛氣的揪住何天的衣領子憤怒的暴吼。
“這個畜生,軟禁了慕雅來威脅你。你到現在還看不透嗎?你就這麼心甘情願被他利用?”
“我還能怎樣?慕雅在他手上,我還能怎麼樣?”
何天用力的推開霍剛,崩潰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霍剛看著何天痛苦的樣子,眉頭緊擰 了起來。
“何天,你是真的愛她嗎?你願意為了他付出一切嗎?”
霍剛沉聲問著。
何天徐徐抬頭,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霍剛。
“我願意,為了小雅,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好,那從今天開始聽我的,相信我,你做得到嗎?”
霍剛咄咄逼人。
何天軟弱,卻又不甘心,咬著牙死死盯著霍剛。
“你要我做什麼?”
“何天,你的敵人不是我,搶走你女人的也不是我,把你的憤怒,你的恨用在那個人身上,想想慕雅,想想那個禽獸會怎麼對慕雅,保持你的恨,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霍剛冷冽如刀的眼神,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
把槍遞到何天手裡,逼他瞄準。
“把那棵樹想象成 洛溪的樣子,開槍。”
何天瞪著猩紅的雙眼,雙手顫抖卻始終無法扣動扳機。
他小時候睡在橋洞下,差點被野狗咬死。
是洛溪不顧死活救了他,那時候洛溪就當著他的麵兒活生生打死了那條野狗。
還逼著他動手,血濺的滿臉都是。
從那以後,他就把洛溪當地獄來的惡魔化身。
他對他不是兄弟情,不是感激。
是害怕,他從骨子裡害怕他。
他看著那棵樹,那棵樹就好像瞬間幻化成了洛溪的樣子,衝他雲淡風輕的勾唇淺笑,眼神冷漠邪魅,可怕到了極致。
“開槍呀。”
“不,我做不到。”